守住自己的底线,但给自己多一点允许

假如我是周九良——180128北京专场

北京1月份的天儿冷,没开暖气的后台更冷。在后台抱着保温杯裹着大衣也暖不过来,上了台只剩单薄的大褂更是冻了个透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声音打颤失了控制。

但第一场的《黄鹤楼》终究是各种嘴瓢笑场得宛如车祸现场,我忍不住在心里算这场下来得扣多少,结果最后发现八成工资扣完还得倒贴。

粉丝也在下面玩闹地起哄直要退票,我拿着混不吝的劲儿瞥一眼台下。

“买了德云社的票想退?想瞎了心吧!人走可以,钱必须留下。”台下哄堂大笑。

但玩笑归玩笑,头一次个人专场观众这么捧,确实要对得起衣食父母的票钱。

下了场和表情纠结的孟哥对看了一分钟,终于一起笑了出来。因为紧张和激动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,伸手拉住男人冰凉的手握住,在他肩上蹭了蹭,接着复习下一个要表演的节目。

后面两场按照计划使出了满堂彩,尤其当我抱着三哥上台后,欢呼声就如预期中爆炸开。我并不喜欢随时随地只为了取悦观众而带着三哥,但今天是孟哥的专场,他值得,一直支持我们的观众也值得。

为了给他们惊喜,我们把这个合奏磨了很多遍。

抱着三哥站在孟哥旁边,随着他的旋律拨动琴弦,看他眉眼温柔地唱出《嘀嗒》很简单的歌词,心中突然涌起让人舌根泛酸的异样情绪。

台下的欢呼声忽然变得很远,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款款吟唱的男人。

天冷,手僵,弦子硬,手指在上面刮得生疼。

但是无所谓,因为先生,这一切都是您应得的。

这就是您的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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